侯乎?」折可适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豪气冲天。
在场众将血脉贲张,呼啦一下全都站起来了,一起叉手暴喝:「愿随将军破贼报国!共取富贵!」「好!」哲可适大喝:「拿酒来!」亲兵都头高龙领着一众亲兵抱着一酒坛进来,众将各端一碗,仰脖干了。
折可适一下摔碎了酒碗:「某家能与诸君并肩驰骋沙场,不负平生矣!孟真何在!」藩官孟真躬身暴喝:「末将在!」「我全军取道大虫谷,自山中绕道洪德寨设伏,孟将军……这大虫谷你是熟路,河东大盗苏延福便是被你赚在大虫谷,这一路多西贼营寨,我军昼伏夜行不能举火,以防为西贼察觉,故此便要劳将军带路,将军所部亦要随军同行。
」「能随将军杀贼,求之不得。
」「慕化,摩勒播。
」「末将在!」二将一齐叉手施礼。
「乌兰、肃宁二寨与洪德唇齿相依,二位将军介时各率一千精兵,伏于二寨之中,但见西贼中军过时,便举火发烟为号……待洪德寨伏兵发出,便各引兵击贼。
」「末将得令!」「诸公……」折可适看着在场诸将,这一场恶战下来,不知道还有几人能活着再相见。
「吾辈深受皇恩,此战当死战报国。
破贼赏功之日,富贵与诸公共之!」「破贼赏功之日,富贵与诸公共之!」众将齐声抱拳应和。
「传令,出兵!」十月十七,夜,环州城下。
梁太后坐在黄罗伞盖的御驾之中恨恨得看了一眼夜色中屹立如山的环州城,最终无奈的接受了撤兵的事实。
而在她身旁的路上,人山人海的夏军士卒好像巨大的浊流一样涌动着,向北方踏上了回国之路。
自从三天前发现了水中有毒之外,整个大军的军心已经乱了。
仁多保忠,巍名阿埋,妹勒都逋,叶勃埋这四位军中巨头苦谏她即刻退兵,尽管下了命令禁止再从牛圈湖之中打水,但是全军已经有超过四千人中毒,半数的人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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