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汗出了一身,总算武艺还没忘光,举手一挡,由于身上没有披甲,这一脚又踢得极重,胳膊一阵疼痛身子一侧歪便坐倒在地,但是倒地之后一个就地十八滚滚出老远,翻身站起拔出宝剑,怒视马巡检:「鼠辈,敢赚你家爷爷!」那马巡检一阵冷笑,一脚蹬翻一个冲过来的士兵。
此时纲运队伍之中的兵士多已中毒,少数没吃酒食的还有体力,但是战斗非其所长,而这股「乡兵」都是十分狠辣,下手无情,抢了大车上的兵刃之后便和官兵厮杀搏斗,顿时草地之上血肉横飞刀光剑影。
禁军们不多时便全部了账,铺兵们四散奔逃,谁知这些歹人竟有几张弓箭伏在四周,连连发箭,四下地形险恶,无处可逃,接连中箭,转眼间,未中毒的二十余人全部陈尸于地。
纵使黄德臣从没打过仗,看眼前的情势也知自己是死路一条,这些乡兵劫杀官兵,这是兵变吗?不管怎幺说这都是造反谋逆的大罪,他们绝不会留下任何活口。
他咬牙切齿大骂道:「狗贼,竟敢截杀官兵!不怕族灭吗!」话音未落,便听旁边一声惨叫,却见薛庆的胸前露出一截满是鲜血的宝剑尖,身后那女扮男装的妇人满脸狰狞之色,将宝剑抽出,一脚蹬翻尸体。
「你们!」黄德臣总算明白了,对方对于自己是早有预谋,精心设计了一个绝户计,自己一头扎了进来。
然而还没等他动作,身后便有人一脚蹬在了他的后脖子上,阴柔的力道将他的颈骨完全踩碎,他哇的张口吐出一口血,身子瘫软在地,在世上看到的最后的情景,便是那曾被自己压在身下肆意奸淫的美娘子正冷笑着看着自己……************八月十九,汴京,左仆射府。
大宋朝尚书左仆射章敦,在府中看着手里的密信,眉头紧锁。
宦海沉浮这幺多年,经历过无数的狂风恶浪,终于登上这人臣顶点,换了一般人早就志得意满,但是章敦却没有如此。
当今官家如此信任他,任命他为宰相,却没有任命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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