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西贼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生事。
所以家家户户都忙着置备年货,盘账要债,准备过年,衙门的兵吏们也照例在这个时候挨家挨户上门拉壮丁出役夫收取各种杂税,顺便敲诈勒索,以应付相公老爷们的差遣。
城南的一家客栈,此时到是无甚生意可做。
外地的客商们此时多已返身回家过年,店内的伙计博士在这个时节也多回乡去了。
客人少,店便显得冷清。
不过客栈内有酒肆脚店,所以隔三差五还有些闲汉前来吃喝,总算有些生意。
不过今日,店内来了十数名汉子,虽然都穿着便服。
但是见多识广的掌柜一看便知是军营里的厮杀汉,虎背熊腰肌肉发达,有的脸上还有可怖的刀疤,还有敞胸露怀的便可看见身上的纹绣,刺龙刺虎的一大堆。
有几个,面门上有金印。
不过这班贼配军到了店内却也不生事,只是吃喝,却不时盯着过往之人,显然心思不在吃喝上。
那掌柜的只是往楼上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楼上的那个大官人,显然是不希望闲杂人等前来打扰,故此才带了如此多的人来清场。
却不知是何等人物,手下倒有这些彪悍之辈,莫非是官府的老爷微服私访不成?楼上甲子号房内,折可适端坐。
自半年前的平夏城大捷之后,参战诸将多有升赏,但是他却落得个戴罪立功的结果。
当然还有那个莽夫苗履,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偏远军州查酒贩子的税。
他自认无罪有功,反倒落得这般下场,还是章桀力保的结果,心中不免有些英雄气短。
当年洪德寨奋身高呼横扫千军的英雄,此时已经沦为别人的笑柄。
真正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而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现实。
但是他毕竟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了,二十余年的关山岁月,无数次的出生入死,让他早已看透人情世故。
-->>(第36/4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