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
「这玉佩是你的?」「正是某家之物,关你甚事?」「你从何处得来的?」「某家从小便带在身上,你却问这做甚?与你有何相干?要杀便杀!」韩月此刻万念俱灰,只是生死早已不在心上,嘴硬不休。
「你是不是辽人?你是不是在辽国长大的汉人?你是不是本不姓韩?」唐云神色凝重,声音甚至都有些颤抖。
「你管爷爷姓甚名谁?」韩月也有些奇怪了,这厮到底发什幺神经?唐云脸色又变,打开画卷看了看,问道:「这画上女子可是宫内的贵人?这画是不是你画的?你与这女子莫非有奸情?」「这干你何事?」「你说实话,说不得我还能救你一救。
你可知汴京早已有人出来追查于你,你……」唐云话没说完,突然头顶生风,三条人影鬼魅般凌空掩至。
唐云一看这熟悉的身法就知道不好,果然是熟人。
只可惜他现在手中只有一把匕首,翻手往后一挥,击中凌空激射而至的铁针,双臂挥动,与童贯和杨烈战在一处。
这俩人穿的也是官兵的衣甲,但是手中都持的长兵,又是生力军,打了二十多招之后,唐云逐渐力气不济,想抽个空子逃跑,结果城隍庙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从外面涌进一伙官兵来,全都打着灯笼,为首一员武官正是何灌,他大喝道:「大胆,尔等是哪部军汉,竟敢造次私斗,还不住手!」说着外面的厢军呼啦一下就闯进来了,手持弓箭,三人再也打不下去,只好住手。
唐云不惊反喜,他自己是官兵的身份,这个身份很扎实,乃是那群叔伯前辈们给他弄得。
他可不信这个太监和宫女竟然也能有正当的官兵身份,不定这身衣甲是从哪里偷来的,此刻正牌的官兵来了,自己正好来个浑水摸鱼。
他大喊着冤枉,说末将又下情回禀,周围军汉围定了他却并不反抗,正想着找个什幺借口瞒哄过去这官,没留神突然下巴挨了重重一击,直接天旋地转,仰面栽倒。
在他昏过去的时候,他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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