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才是一切。
但是这几天却未见韩月,不知道是不是也被关在这大牢内。
大概是在别的牢房关着呢,三侧具是砖墙,只能看到牢门对面。
对面牢房却是空的,却不知他有没有上城,自己吃了军棍,他没道理不吃。
军棍可不是说着玩的,自己这练过硬气功的人都吃不消,别说是他。
正想着却听见另一侧响动大作,进来一大群人,再看竟都是囚犯们,他们这些天原本日夜都在外面施工,不知如何却回来了。
却听见丁丁当当响动,竟是在拆牢房,大根的木料被人连续运了出去,剩余的犯人被集中在有限的区域内,再看却见韩月被人带了来,正好关到了他的对面,趴在草铺上,正看着他,显然是挨了军棍屁股有伤。
两人隔着牢门和走廊对视片刻,待到人都走光了,韩月咬牙骂道:「杀千刀的贼配军,便是你多事,如今倒好,连累爷爷受罪。
」唐云出奇的没有骂回,只是扒着牢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韩月。
韩月骂了几句,实在被唐云那暧昧的眼神盯得有些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终于不再骂了,怒视唐云:「你这贼厮鸟直顾看着你家爷爷做甚?你……」话未说完,却被唐云打断。
「你原本可是姓韩?」「干你甚事?」「你可知你自家的身世?你是旁人收养的姓韩,还是你生父本就姓韩?」唐云没头没脑的继续问道,这下可让韩月心中一动。
他自然知道自己本不姓韩,但是自己本姓什幺早就忘记了,唯一自家身世的线索就是从小一直带在身上的玉佩,小时候的记忆对他来说本就模糊,而且也算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但是唐云的话,却莫名勾起了他的回忆。
这厮当时治住了我,本可取我性命,却拿着我的玉佩看个不休,还神情古怪。
还有孙二娘临死前曾说过要我问问这厮的身世,莫非……可能吗?!韩月饶是聪明人,也要过了好一阵才意识到一个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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