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经推到了城墙的近处,在用它上面的石炮砸城墙。
与此同时,城内宋军的大炮也轰鸣着齐射,一大片石头雨漫空而起,至少有四台对垒车被击中,但是那些高大的车体上都张挂了牛羊皮革遮蔽,固定的很结实,结果石块对车体的损害效果不大,被击中后发生了摇晃但是又站稳了。
只有一枚石弹恰好击中了车顶的大楼台,直接砸进了人堆里面,上面的西夏弓弩手聚在一起,避无可避,一下砸的血肉横飞,有几个人直接凌空跌了下来。
城上城下城里城外,无数呐喊鼓角声响成一片。
城头上,在宋军将官们声嘶力竭的狂吼声中,数以千计的弓弩齐射,密如飞蝗的乱箭向城外覆盖,同时不断有人被来自城外的冷箭射倒。
因为己方现在不再有高度优势,宋军垛口上的悬户悬帘多已被打坏,每个缺口处都倒着好几具插满乱箭的尸体。
女木头数量有限只能应对几个关键地点,且都已密密麻麻插满箭杆。
城下紧急往上面运送木立牌,但是损失的速度和补充的速度几乎一样。
破损不堪使用。
遮蔽对方的乱箭已经捉襟见肘,所有的那些身经百战的步跋子将盾牌顶在头上,不顾神臂弓射穿他们的旁牌木盾,也根本不看身边中箭被连人带盾牌串在一起的胞泽尸体,只是狂野的呐喊着向前冲锋。
黑压压的夏军步跋子抬着长梯好像洪水一样强行涌到了城脚下,而总数多达十七台的对垒巨楼车耸立于城外数十步外,看起来就像蠕动着的黑色海洋中耸立着的一座座高仞孤峰,每个上面,都有一二百全副武装的精兵手持弓弩与城头的宋兵对射。
楼车内不时还有石块和火炮飞出,准确的砸向平夏城的城头,每次命中目标,都会有宋兵残缺不全的尸体飞下城头。
而后面,还有无边无际旌旗蔽日的西夏人潮和多达数十台的后续对垒巨楼车在缓缓移动,那些车上密密麻麻聚集着大量弓箭手,绵密的箭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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