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的说道:「是我不好,弄疼你了吗?我看看,是不是疼了?」「没事的,哪有这幺容易就搞坏了!」尽管是有点疼,但我还是说没事。
宫菲花摆弄我的阴茎,翻囊查蛋,左查右看,见无甚大碍,用嘴巴吮吸干净上面的精液,手在上面轻轻的套弄。
「还弄?你还想来啊?」我有点晕。
「没有啦,我是怕弄疼你了,按摩按摩它而已!」宫菲花瞟着两只眼睛看我。
「没事的,真的没事!」几欲再举的阴茎传来深度的疲累感,我知道我不能再干了,再干要死人了。
「没事就好——真的要被你搞死了!你要真还来,我直接跳楼死了算了。
」宫菲花放开我的阴茎,两眼盈笑。
我已无力气再答她,身体重重的靠着沙发,继续喘气。
宫菲花也累了,和我并排靠着,她抹了抹胸脯上的汗水,双眼看着下体,一团肉色丝袜正挂着白浆冒出在阴道外,非常之淫靡,她没好气的把那丝袜拉出,阴道一阵翻动,带出更大一股精液,稀里哗啦又流了一地。
「给你!都是你干的好事!」宫菲花一个抬手,把那手上的丝袜甩到我身上。
晕!我赶紧把那沾满精液的丝袜又扔回去,丝袜扔到了宫菲花脸上。
「真恶心!」她一声惊呼,丝袜接着被甩到了不远处的地板上。
半卷半展的丝袜,在灯光下,散发出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淫荡光芒。
就是那一根丝袜,沾满了我和她欢愉之后的体液,无论是精液还是阴液,就这样无法分开的掺合在了一起,一如我和她的关系,无论我们再如何拒绝,如何不堪,却已经联系上了,即使这仅仅是一种纯粹的炮友关系,一种干与被干的关系,就是这种简单而直接的关系,让我和她感到了爽,感到了愉悦,还有什幺比这更重要的吗?除了性,其他的能简则简,这样的关系不是很多男人想要的吗?多次,很多次的性交过后,我们再也干不动的时候,我们都很安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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