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体内的欲望完全散发,这种感觉,是平生第一次。
不久,宇宗的手机一直震动着,他没有接,也不用接,因为知道这电话是谁的,淑维无法起身,就把淑维手上还拿着的内裤擦拭老师湿身下体,稍微清理现场,在厨房打了第六次手枪,当然是射在杯子里,倒些豆浆,摇一摇,放在淑维前面桌上。
当宇宗离开时,淑维已拿起杯子,走上楼梯时,杯子里的豆浆已一饮而尽。
心口不一早上,宇宗睡的香甜,不过还是淑维叫醒,也和往常一样,到楼下餐桌上老师用的杯子已清洗干净,倒豆浆、呼叫师丈等没有改变。
不过就是老师只喝的一半,喃喃自语说是味道变了吗?不会啊!没有换品牌啊!奇怪。
宏凉好奇问了怎幺回事?老师也只说没事一语带过,没错,就是缺个东西,太晚起床来不及弄,也因此害了宇宗听了淑维的话,又硬了。
在学校,除非必要,淑维一直回避宇宗的眼神和谈话,下午接到一个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看了就知道,宏凉要临时出差,如果太晚可能要外地过夜,这点宇宗是不知道的。
回到家,情形更是加强版,除了吃饭外,宇宗很难接近淑维,要说话时不就是关门要嘛就是在厕所,根本不给说话机会,宇宗想想还真希望宏凉快点回家。
隔天,宇宗要如何接近想破头,很晚睡,早上是被淑维叫醒,到楼下时也苦无机会下手,豆浆根本没喝,变喝水,只对宇宗说一句话:「豆浆倒掉可惜,你把它喝掉。
」其他要说话时,不就是不回应就是离开,这可把宇宗吓坏了,逼急了。
到学校,听到宏凉出差要再追加一天,淑维的心情可是火上加油,上课时直找学生麻烦,但是都有跳过宇宗,这下子班长就很难做,同学频频问到是怎幺回事?老师像吃错药一般,痛击我们学生。
宇宗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不然回家之前非去导师室找老师不可。
事情有太多的巧合,没问题,就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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