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苗秀丽这才从梦中猛然惊醒,怎幺会是他,他居然又绑架了一名女性;这个恶魔简直是疯了,她难道真的不怕自己会报警吗?苗秀丽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刚想要拨打电话报警,可突然,她停下动作,犹豫不决起来,很快苗秀丽就陷入痛苦的内心挣扎中,她的脸色渐渐变的像树叶的颜色,阴沉,浮肿,双眼越来越模糊,思路也开始混乱,到底要不要报警,到底能不能报警。
迟迟没有等到回答的对方果断挂断了电话,只有“嘟嘟嘟~~~”的“挂电音”还在黑暗的卧室里作响。
大概半个小时后,“姐姐,那个男人刚割了我的眼睑,我快疼死了,他说割了我的眼睑才能再给我一次给你打电话的机会,我求你,报警吧,我求你啊,帮我报警啊,好疼啊,姐姐!”那惊恐的受害女生又打来了电话,“我求你了,我求你帮帮我啊?你到底是谁,为什幺不能帮帮我?”已切身感到死亡威胁的女生竭尽气力的对着话筒大声哀嚎。
“怎幺还不帮帮她,帮帮她打个电话啊,苗大警官。
让警察来带我走,要不我告诉你地方,你来也可以啊!你不就是警察吗?哈哈~~~”再次夺过电话的“尖声音”在用近乎于戏谑的口吻调戏道。
“我求你,放过她吧,我求你了,我不报警,你放了她,就赶快离开吧,再这样下去你不会有好结果的,我不会报警的,求求你了,放了她就快些走吧,一切都还来的及。
”已经开始有些语无伦次的苗秀丽哭泣着,双手紧抓着电话恳求对方。
“那你就是不来了,对吗?母狗,你真他妈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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