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居然用喂,母狗是你自己找死的。
”一个尖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母狗,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那个尖利的声音追问道。
一段异常的寂静过后,“我是主人的性交奴隶,下贱的母狗,一个长着性交器的女奴,我的性器官和肉体永远属于主人。
主人可以随意的玩弄,凌辱,甚至毁掉……”苗秀丽咬着压根,对着话筒流畅的背诵着,这些都是由那个尖利的声音句句教授的。
当然此时的她还十分的抵触这些内容。
如果没有几个月之前的经历,她更不会说出这种话。
对于一个生长于正常家庭,深受正统教育的女性来说,这些话的内容是何其的不堪入耳,让人作呕的,这完全是一个妓女的口吻,甚至是连妓女都不如的人才能说出的话。
“你似乎还是不情愿啊!”从苗秀丽的声音里听出端倪的“尖声音”不依不饶的问道。
“不……不,没有。
”苗秀丽在外人眼中是位安静坚毅的女性,甚至有时她的孤冷与倔强让很多男同胞都受不了,男同事背地里经常用“冰女”来形容她。
可此时听到“尖声音”的追问秀丽的声音居然吓得有些颤抖。
“我求求你了,现在毕竟是在会场里,我不知道你是怎幺知道我正在开会,但我求你……”现在毕竟不是在那个让她恐怖又让她不舍的淫窟里,所以她决定鼓起胆子说出这些话。
“你又忘了该怎幺称呼我,那很对不起,看来今天的罚你是吃定了。
母狗好久没看你全裸了,我现在很想看看你光屁股的瘙痒模样,马上给我把自己脱光了,然后乖乖听我的安排。
对了,从你的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苹果机来,打开视频通话,我要看你现场视频直播。
”“尖声音”没有一点怜悯的说道。
“我命令给我在三分钟内完成!”电话被无情的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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