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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指责与教诲在我这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我根本一句也不想听,如果有那种闲工夫教别人怎幺做人,不如一手拍向我的臀部、教教我怎幺做一条更淫乱的狗吧!我那回心转意的父母在过年时对我释出善意,可惜早就来不及了,等到节日结束、老家重新回到爷爷与舅公两人的安宁时,我也脱去人类的装扮,回到我的狗窝里继续当条不太能让主人满意的母狗。
还不到夏天,舅公已对两天清一次狗窝失去耐心,他拜託我睡回床舖,我故意在他床上拉屎。
舅公举起藤条「劈哩啪啦」地打在我身上,到处都是破皮的痕迹,我吓得哭叫逃窜,还是爷爷求情才没被继续「教化」。
事后舅公亲自替我敷药,我也默默舔着他的手,关係总算是修复了一些。
无理取闹也该有个限度。
天气热到仓库再也不适合藏狗儿时,舅公如此责备我,强制把我从狗窝拖了出来。
我浑身髒透了,都是乾掉的屎尿,阴道与肛门都插着坏掉的按摩棒,几时自慰的我根本记不起来。
舅公把狗窝封了起来,就算我想钻进去也办不到,无家可归的我被舅公命令睡在他房里,唯一条件是大小便要自己去厕所。
我明明听得懂人话也可以沟通,却不想再多说一句话,除了「啊啊嗯嗯」地叫着以外,大概也只有「好爽」、「好棒」、「干死我」……之类没营养的下流话。
所以舅公也放弃在平常时候与我交谈,他只讲简单的指令、挥挥藤条或鸡毛担子,我就知道该怎幺做了。
「雨琪来」,藤条往后勾,是叫我过去。
「雨琪来」,藤条往上甩,是叫我在他面前翘屁股。
「雨琪来」,掌心向上,是叫我过去让他摸奶。
「雨琪来」,下巴扬起,是叫我躺好大腿打开。
偶尔我会故意搞错指令装得很害怕地吃棍子,这点被舅公看穿后,他知道我是可以打的,有时调教完他就毒打我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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