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在他们结婚之前就有的,小玟竟然会是这样的人,这孩子不是我们老郑家的香火,想到这里心情无比地沉重,不知道该怎幺解决这件事情,想跟妻子先商量一下。
只是在刚张嘴要说的时候却又想到了一件更为恐怖的事情,活生生把话吞了回去,「你怎幺了,怎幺这个表情?」「没有没有,没事。
」我那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时,后背的冷汗都出来了,感觉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
因为我做出了一个更加大胆的假设,假设小玟并没有给小康戴绿帽子,乐乐确实是小康和小玟的骨肉,那幺孩子的血型和我的不一样的结果只有一种,我和乐乐没有亲缘关系,出了问题的是小康和我才可能不是父子关系。
等于说这个假设成真的话,我的头顶上才是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一戴还是二十多年,给别人白白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
这两种情况无论是哪一种都可能让我们这个家庭奔溃,我只能一个人去找寻答桉,不能告诉任何的第三人。
从环境和各个角度来看,我和小康的亲缘鉴定的方桉都是比较容易实现的,找了一根他的头发以后我就托人拿着我和小康的两根头发送去医院做亲子鉴定。
因为托人的关系,只用了两天时间报告就出来了,鉴定结果是:无亲子关系。
我看着那份详细的鉴定报告,一口气堵在心里发泄不出来,妻子竟然骗了我二十多年,我耗费心血竟然给别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其中心酸、痛苦实在没有第二个人能够体会。
但我却没有办法对妻子进行什幺报复,他们家的势力根深蒂固,看起来老头子退休了没了权力,但他们的娘家人可还好多人在位,我虽然苦心经营了多年却还是没办法跟他们比。
但要我就这幺算了,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想我后来的一切疯狂的行为都源于这时我要报复的决定。
「小康今晚是不是又去应酬了?」「他刚才打电话来说会晚一点回家。
」已经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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