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梦中的对象还是自己先生,后来梦境却逐渐变得越来越狂野大胆:周遭的男性友人、朋友的老公、先生的下属等等,甚至连白天送来包裹的年轻送货员也在夜晚的梦中,带着轻蔑的笑容分开她无力的双腿,把硕大充血的男性生殖器插入自己空虚的下体,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向甜美的高潮。
醒来后则是更多的空虚感侵袭,以及湿了一大片等待清洗的床单。
丽馨为此难得的出现了黑眼圈、让爱漂亮的她更是烦恼不已。
今天是琬婷去陈医师那边回诊谘询的日子,由于诊所位在交通便利的市区中心,丽馨在接送了几次之后,琬婷就提出了想要自己来看诊的要求。
可能是青春期的孩子不想让作父母的参与太多,一向温顺的琬婷罕见地坚持己见。
拗不过固执的女儿,丽馨也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去做。
但一反常态的是,今天琬婷竟然央求丽馨开车载她去诊所。
因为睡眠品质不好而双眼微肿的丽馨为了将心思从自己燥热敏感的身体上转移,心里盘算着也许等琬婷谘询完如果还有一些时间的话,或许可以婉转的问一下陈医师自己这个难以向人启齿的问题。
诊所里,陈医师还是一贯得那幺温文儒雅,他一派轻鬆的和丽馨寒暄,脸上的笑容永远是那幺令人安心。
见女儿琬婷和医师走进诊疗室里,丽馨心里稍稍地鬆了一口气,捧着陈医师刚刚帮她斟上的波尔多红酒,找了一个单人的沙发上舒服的半躺下来。
夏末的台北天气依然十分潮湿闷热,但在陈医师的豪华诊所里却完全感受不到外头的折腾人的热气。
天花板的空调安静地送出恰到好处的凉爽空气,轻柔慵懒的bossanova从胡桃木皮的音箱中传出。
丽馨望着虚掩的诊疗室门板,里头断断续续传来女儿琬婷和陈医师的说话声。
舒服的温度和柔软皮革沙发的包覆让丽馨不知不觉地感觉眼皮沉重,起先还努力挣扎着,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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