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蝉,举目花绵醉酒间。
如是新科摘桂首,悬凝朽畔最流连。
离夏喉咙里呜咽着,恩啊声随着老牛的快速推动,渐渐的大了起来,扭动中的身体如同摇摆的玉米叶子,一下一下快速的前来后去移动着,那诱人的呻吟声儿,低沉的粗喘声儿以及撞击声儿,在青纱帐里被过滤着,消散于广袤的天地间,嘿嘿,此时四下里又毫无一人,即便是有个把人从外面的公路经过,也绝对不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啊~哼,老牛犁地,犁你这块嫩地,我给你,哼~~哈,出水啦~出水啦,浇的老牛好舒服,啊~~」魏喜抓紧了儿媳妇腰际,使劲的耸动起来,感受暴风雨的来临,离夏擅口微张呜咽着「呜呜,要犁坏了,扯到了我那里了,啊~,受不了你了,你这个老牛,啊~~」,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耷拉着,护住了她羞媚的脸蛋,大幅度摇摆着扭动着身子,急速的喘息呻吟着,忍受着公爹最后的喷射。
下午伺候孩子时,宗建有些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着了,他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直到父亲回来,他才转醒,迷迷糊糊的看着满头是汗的父亲,他寻来父亲的烟袋锅抽了起来,坐在后院醒盹,他未曾看到妻子潮红的脸蛋,也没想过妻子回来后为何匆匆的去洗澡。
还是魏喜发现了小孙子尿湿了裤裆,看着儿子那一旁抽着旱烟,苦笑了一声,无声无息中就把小诚诚的尿布换了,待得父亲出去刷锅,宗建跟了出去,「给我刷吧,你去忙别的,哦爸,怎幺不用高压锅啊」宗建冲着低头刷锅的父亲说道。
「高压锅哪有大锅弄出来的香啊,你别管了,看孩子去吧」魏喜拿着高粱穗做的炊除扫着大锅,好几天没开火,锅上有些铁锈渍着,转悠着大锅,锅里的水早已变成了暗红色。
「我看孩子又迷糊了,这不我也没事吗,我来吧」宗建说着,伸手要去抢,但还是被魏喜拦下了,「刷个锅就别抢了,咱爷俩谁刷不都一样嘛,一会儿你添水吧,省的你没事干」魏喜冲着儿子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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