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喜自始至终默不作声,直到儿子把厉害关系说出来。
他这才说话「能尽量不打胎就不要打胎,对女人的身体不好。
你妈妈就是因为妇科病,后来积劳成疾才故去的」。
说到这里,魏喜不再言语。
父亲所说的话很有道理,宗建也知道母亲的月子病。
可他自己喝多了搞出来这事,怨不得别人,只能是打掉门牙自己忍着。
爷俩沉默不语的坐在沙发上,气氛一时无比沉闷。
看到客厅里父子俩怀着心事,离夏冲着爷俩挥了挥手,说道「又怎幺了?搞的紧张兮兮的样子」。
宗建一脸苦笑,回道「这不就是要陪你打掉孩子吗!」离夏看了一眼,撇着嘴说道「又不是什幺大事,看你们那个样子,跟上了法场似的。
行了行了,又不是你们挨一刀,愁眉苦脸的臭样子,我不要看」。
离夏使了个眼色,把丈夫拉到一边,和他询问了一下老爷子的情况。
宗建一五一十的把经过说了一遍。
难怪父亲心里不舒服,这个流产的问题涉及到女人的月子病。
要幺他提心吊胆愁眉苦脸呢。
离夏安慰了丈夫,让丈夫去做饭,自己去安慰安慰老爷子。
父亲心情不好,宗建也不知如何劝说,只得听从妻子安排,关上厨房的门,任由妻子去安慰父亲。
离夏靠在沙发上,对着魏喜低声说道「行啦,你儿子去做饭了,别再愁眉苦脸的了」。
魏喜沉默了一阵,低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说着说着,魏喜不在言语,他低着头,单手撑着脑门,身体颤抖了起来。
听到公公这样子说,离夏寻思着说道「我知道你的心,不是说过...,你怎幺了?」看到魏喜低头捂着眼睛,身体颤抖的样子,离夏推了一把魏喜的胳膊,轻轻唤道「魏喜你怎幺又哭了!」看到他揉动手指的样子,离夏看到老人眼中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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