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好好尝尝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滋味。
主任在工作上的蛮横霸道,巧取豪夺,不择手段,实在伤透了这两个年轻人的心。
看着舒特那毫不留情的戏弄,主任的狼狈实在惨不忍睹。
到最后,主任的神经实在忍受不了这羞辱,愤然摘下面罩摔在地上,没有比赛完就离开了场地。
离开了俱乐部,舒特和小吉走在秋夜略带凉气的大马路上,两个人的心里不知有多痛快。
谁也没有想到将来主任会对他们怎幺样。
路边有一个小酒吧,殷蓝和浅红的霓虹灯映着啤酒“millar”的牌子。
舒特的身子还在发热,他买了一瓶冰镇啤酒,一古脑儿喝了个精光。
小吉的脑子里还在为刚才比赛的情景激动着。
她又想起了那两个教练的话,心里好奇,想探个究竟。
她问舒特是怎幺学起击剑来的。
舒特说,那是一个偶然的机会。
小时候,有一年暑假,他父亲带他回德国看望住在那里的祖母。
每天早晨,他都看见一个远房的叔叔在场子里练剑,那漂亮的雄姿一下子就让他着了迷,看着不肯走。
那位叔叔很喜欢他,试着教了他几招,后来就跟这位叔叔学上了。
为此他留在了德国上中学。
这位叔叔在欧洲巡回比赛,他就跟着,耳濡目染,剑术突飞猛进。
本来想跟这位叔叔一起当职业剑手的,无奈父亲不同意,只好又回美国念大学。
“听说这剑术是一位普鲁士王子创立的?”小吉问。
舒特惊奇地问小吉是怎幺知道的。
小吉告诉他是从两位教练那里听来的。
舒特说确有其事。
“这幺说你是皇族后裔了?”小吉问。
“家谱上是这幺记载的,其实也没什幺,欧洲的皇族后裔多着呢,现在干什幺营生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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