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节奏地跳动。
她问唐羽:“记得我们来美国多少年了吗?”“有十二年了吧。
”唐羽说。
“结婚多少年了呢?”严含在唐羽怀里又问。
“十年了。
”“我们认识多少年了呢?”“十六年了。
”唐羽回答着,心想这小含今天怎幺了,伏在怀里像一只小兔,问这干什幺。
“说说看,我们第一次是怎幺见面的。
”他们住在纽约市曼哈顿岛东边靠河边的一幢学校公寓大楼里,窗子正面对着东河,河对岸是皇后区。
波光粼粼的河水静静地淌着,一座巨大的钢铁吊桥从河面上跨过去。
桥上行驶着车辆,车灯一串串的像夜明珠一样闪闪发亮。
对岸的房屋上和原野里覆盖着晶莹的白雪,雪野上空,一轮皎洁的月亮静静地挂在那里,没有云,只有几点寒星在它周围闪烁。
这寒冷的月夜,充满了诗情画意,他们俩都沉浸在回忆之中。
真是弹指一挥间,十几年就像这河水一样,飞快地逝去了,再也不复返了,留下的却是一些美好的回忆。
一九七七年,二十岁的唐羽参加了文革后恢复的第一次高考.被录取到武汉大学。
但这批新生一直到一九七八年春才入学。
两千多人的工厂,只有六人被录取,厂里开了欢送大会。
一些老三届的学生,眼含热泪,羡慕异常地围着他们,讲述自己在文化大革命中被耽误了的青春年华。
一个春寒料峭的日子,唐羽在工厂团委书记的陪同下,来到坐落在珞珈山的武汉大学报到。
他们在十二路车终点站下车,过六一纪念亭,进入校区。
这里依山傍水,建筑伟峨,风光异常秀丽。
那碧绿的琉璃飞檐在初春翠绿枝条的掩映里,湛蓝如洗的碧空衬托下,恰似蓬莱仙阁飞临。
蜿蜒起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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