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想离开。
可是那个女孩不让我走,说我姑夫已经和酒吧有合约。
然后她很同情地对我说一看我就是个好人家的女孩,着来是被人骗了,这里面有很多女孩都是被骗来的,劝我暂时留下来,硬来是会吃亏的。
如果不愿上台干那个就在台下送饮料,收入少一点,至少穿着一点遮羞的东西,我可以穿三角裤和胸罩,不能再多了。
“我刚到美国第二天就被逼着干这个,姑妈姑夫可是心黑透了。
一个女孩子举目无亲,无依无靠,只好牙一咬,心一狠,当起了酒吧女。
给工钱的时候,老板说只能给我一半,另一半给姑夫。
我这一生中哪受过这个气,小时候阿爸阿妈尽管不疼我,却是自由自在的。
只怪他们目光浅,图虚荣,断送了我的前途。
”于庆问:“后来你怎幺到纽约来了呢?”“有一次姑夫趁姑妈不在家,想强奸我,被我抓破了他的脸皮,逃了出来。
到纽约来,主要是因为我上学的地方在纽约。
刚到纽约时,也找过其它工作,收入都比不上这家酒巴。
反正有过第一回,不怕第二回。
现在我每个星期只需工作三个晚上,就能基本维持生活和学费。
这家酒巴的老板不错,知道我是个学生,多少有点照顾。
”“你姑夫难道就这样让你跑了不成?”小于问。
齐小娟说:“他后来到学校找过我几次,威胁过我。
我告诉他我肯定是不会回到他那里去了,如果逼狠了,我就走绝路。
最近他没有来缠我了。
”天亮时分,医生告诉于庆可以回家了。
他们俩拖着精疲力竭的身子离开了医院。
清晨,于庆和齐小娟还没有回到家,奇剑锋已经到了学校。
一进实验室,就见一个人正斜躺在椅子上睡觉,呼噜声震天动地般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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