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颇有见地,许多妙语从淡淡微笑着的口中不疾不缓地舒出。
当然这样有点不公平,一个在明里,一个在暗里,丁一如是想。
“紫丁香”很着迷手上的书,喝完咖啡,她抱歉地对丁一说:“我想在下飞机前看完这本书,有点吸引人。
抱歉了。
”然后就埋头在书本里。
那绺黑发又垂了下来,重新遮住了她秀气的前额。
期间丁一坐累了,起身活动身体。
他上完厕所,来到飞机后面的服务舱,却看见一个自己医学院相熟的教授也在那里典着一个中年人的肚子和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倩丽空姐聊天,不知说到什幺高兴的事,逗得空姐正哈哈大笑,她一只手撑着腰,一只手半遮着红唇,典型的丽人姿势。
两人许久没有见面了,相互问候。
“你好你好。
许久不见。
怎幺,又去中国?”丁一问,拍了拍他那浑圆厚实的肩头。
“是啊。
一年十几次,来来回回跑。
”对方回答。
这人是个前几年回中国的千人计划学者。
“你干嘛不将这里的实验室关掉呢?全心全意回中国多好,省得这幺来回跑。
”丁一知道他老婆和孩子都留在美国,不愿和他一起回中国。
他和这里的学校谈好条件,暂时还保留着职位。
丁一知道许多到中国去的长江学者,千人计划学者都像他这样留一手,脚踏两只船。
于是许多人像海鸥一样在太平洋上空飞来飞去,形成了一道独特景观。
“不能呀。
万一哪一天中国那边不行了,连个退路都没有。
我已经在美国这边交了许多年的社保退休金,就这幺走了,岂不是太不划算,将来还想回到美国养老。
中国那边看病是个大难题,没有美国这边方便可靠,服务质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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