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丁一说。
然后就向实验室的研究生们宣布明天上午全体实验室和丁教授座谈。
他们出了实验室,发现系主任已经在走廊上等着了,有点心焦地频频看表。
大概刚才丁一的态度,系主任这时谦恭了不少。
这时的他一会儿拍丁一的背,一会儿撞丁一的胳膊,显得亲热无比,极为俗气。
他还告诉丁一,已经和院里打了招呼,想请他做一场报告。
进了学校的行政楼,来到一个很宽大的会议室里,里面开着灯,却没人。
丁一一行人在大圆会议桌边坐了下来。
不久进来了一位女士,含笑地告诉他们副校长还在电话上和人谈一项重要事情,她递给了每人一瓶矿泉水,让大家稍候。
丁一知道这多半是想让人知道自己的地位重要,不可或缺。
现在不比早年间,那时回国,自己还是一位助理教授,走到哪里都是座上宾,学校各级领导一路陪同,开会谈合作项目时,丁一一进会场就见到黑压压一片,见他进来都起立鼓掌,搞得丁一很不自然,丁一做报告时下面不管听不听得懂,都毕恭毕敬地点着头。
有次学校开大会,正好丁一来访,结果被邀请到了主席台上就坐。
校长向下面黑压压的人群介绍他是美国着名学者,一流专家,丁教授的到访,是我校对外交流的具体表现,是国际上对我校的认可和赞同,是我校在国际上知名度的具体见证。
当时丁一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他知道赞他是假,借用他是真。
好像中国有一句话,说你行,不行也行。
不管是真是假,丁一享受着各种高级待遇,尽管那时的条件很有限。
时过境迁,中国经济飞跃发展,开了眼界的中国人慢慢牛气起来。
随着自己的职称从助理教授升到副教授,再升到正教授,每次到这所学校来受重视的程度反而下降,目的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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