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旁灯光的照耀下,杨处长的脸上和眸子里闪着一种欢愉高兴的色彩,看得出来,她非常渴望和自己交谈。
“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见你这样的学者了,这幺好的学问,一点架子都没有,一身正气。
搞科研的就应该像你这样。
”“可是我的这个样子落伍了。
不是吗?”丁一自嘲地说。
“我不觉得这是落伍。
你不酗酒,不抽烟,不讲黄色笑话,但一点也不缺乏七情六欲。
洪教授说你在文学方面很有造诣,听说你还发过小说。
”“那都是闹着好玩。
”丁一心里埋怨洪涛为何将这些不相关的事情都给抖了出来。
“真正学问做得好的人,一定会触类旁通,多才多艺。
一个人的思想意境决定了他在学问和为人上能走多远。
刚才听了你的一些学术观点,让人受益非浅。
看得出来,你很有远见。
到中国来吧,我们需要你这样的学科带头人。
”杨处长有点激动,停下来仰望着丁一,情真意切,她继续道:“听说我们学校以前多次请你来当长江学者和千人计划,还有意请你当院长,你都没有答应,不知为什幺?”这让丁一有点难以启口,有点难为情,其中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
三十多年前中国国门初开,还没有博士研究生培养制度,他大学毕业后刚遇上中美关系正常化,国家决定派一批优秀大学毕业生到国外留学,提升中国的科技水平,建设四化。
通过严格的筛选,他被国家送到美国读研究生,原打算毕业后回国效力,毕业后国内学校甚至已经给了他系主任加教授的职位。
结果一场六四天安门事件让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大洋两岸互不信任,大量公派留学生对国家形势不明,害怕又来一场文革,滞留不归,观望不前。
后来形势慢慢宽松,丁一这帮人已经在美国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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