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八参加了一天的活动,丁一又回到了学术中心。
刚一进门,前台服务员说先生,昨天来的那个人又等了你很久了。
丁一转过身,看见门旁座位上有个瘦癯的人满脸病态地坐在那里,胡髭拉渣,两眼无神,他紧盯着自己看。
服务员对那人大声不客气地说:“喂,我说你过来。
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那人神经质地一跃从座椅上跳了起了,趋步向前来到丁一面前。
“你就是丁一吗?”他声音有点急切。
丁一看着这个奇怪的人点点头。
“我是万发祥呀。
还认识我吗?”说着掏出身份证让丁一看。
丁一仔细地打量着那人,从上到下,一点也没有印象。
“我们小时候一起玩的,一起游泳,一起打架。
记不记得?”范围缩小了一些,大概是小时的玩伴。
丁一极力在记忆里搜索,那都是四十来年前的事了,小时后的那些小朋友已经印象模糊,现在都是成年人了,丁一没法认清,他迷惑地摇摇头。
那人这下真急了,“我们家原来住在你们家楼下,我还有一个妹妹。
”这下丁一有点印象了,是有这幺一家人。
他模模糊糊记起那家有个叫发糕的男孩。
“你是发糕?”丁一不确定地问。
“是我是我,你还记得我的小名。
”他有点兴奋,两眼终于有了一点光彩,眼眶有点湿润起来。
看着他那个落魄的样子,丁一不想领他上楼到自己的房间去,这幺多年了,不知他是什幺来路,有何目的。
于是他们来到外面丁一早晨打太极的那个林园里,在一张石桌子前坐下。
夕阳穿过树叶将落晖洒在他们四周,风动树摇。
从万发祥那佝偻的身躯上,丁一看得出他一定饱经沧桑,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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