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没有,这幺一逼,万一她病情加重了呢?”当父亲的听了一愣,显然他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于是叹了一口气,对小女孩说:“算了算了不写了。
”他把女孩拉到怀里,两人都哭了。
丁一离开了他们,心情忧郁无比。
他小时候正值文化大革命,一天到晚玩,没怎幺上课,现在不是也挺好的吗。
自己的孩子在美国上学,快快乐乐地玩,快快乐乐地学习,自己有限地督促一下,后来还不都上了藤校。
当然,美国不会因为一次考试不行,就将有前途的孩子拒之门外,一考定终身。
还是教育制度的问题。
丁一出了医院大门,在一个避静的鲜花盛开的花坛前长条椅子上坐了下来,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他有点止不住泪水奔涌而出。
他已经完全明白了向雪莹为什幺去卖淫。
一个奇女子,为了母亲,为了筹钱,她牺牲了自己的贞操和尊严,难怪她和一般卖淫女看上去不一样。
丁一对这个弱女子充满了敬佩,谁还会说她不干净呢?她有天使一样圣洁的心灵,一朵插在污泥池塘里的荷莲。
待思绪稍稍平静了下来,丁一决定去找宁主任,这时大概他们也该闹完了。
丁一穿过人群,踅回大楼,心情急切地来到宁主任的办公室。
宁主任惊讶丁一怎幺又回来了。
丁一也不管他现在有如何尴尬,将情况说明,“这忙一定得帮。
”最后丁一斩钉截铁地说。
宁主任看着丁一这幺坚决,问:“我以前拒绝她,是因为这是医院的规矩,先交钱,再动手术,我不好坏了规矩。
不过礼尚往来,既然我有求于你,这个忙我得帮。
能不能告诉我她和你是什幺关系?”宁主任暧昧地笑了笑,满脸粉刺充满快乐并跳跃着。
“需要知道这幺清楚吗?”丁一反问。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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