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让她们开刀,可是她们交不起押金。
没有办法,向雪莹放下尊严,为了母亲的病,到这里来应聘足疗,晚上赚钱。
有些客人提出非份要求,她起先不干。
但看见母亲痛苦难当,经不起钱的诱惑,身不由己,沦为暗娼。
丁一以前在网上读过不少这类故事,但是再一次听向雪莹讲述这些,心里还是难免震撼。
心情随着她委婉的叙述起伏,越听越沉重。
“我有过一个男朋友,非常上进。
我和他青梅竹马,父母都是同事,两人在一个宿舍长大,一起上小学,中学。
后来他考取了北大,我考取了这所医学院。
我们曾相约毕业后到国外深造。
自从我干了这事后,就和他断了,我配不上他。
但是我非常想他。
”说到这里,向雪莹失声痛哭起来,抽噎得双肩起伏。
丁一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姣好面容,于心不忍,给她递过去纸巾拭泪。
两人默默地坐了良久,丁一觉得自己有点残酷,让这个无辜的女孩讲自己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个人隐私。
他怜悯之心顿起,拿出一叠钱,走到向雪莹跟前坐下,“这是你的酬劳,拿着。
”向雪莹将钱拿在手上,觉得不对劲,疑问道:“这是多少?”“五万。
两万做手术,其余的为你妈妈养身体。
”“不,不。
这太多了。
”向雪莹有点不知所措。
“多吗?想想你妈,一点也不多。
你得做好思想准备,肺癌五年的成活率只有百分之十五,在她生前多多孝敬她。
没事的时候,去看看牢里的父亲。
另外不要再干这种事了,不光彩,虽然是舍身救母,希望你能专心学业。
你今天在报告会上的问题提得很好,如果以后想做癌症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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