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被他们请去验收科研项目。
有一次到一个单位,那个单位的领导非常热情招待我,让我住最好的房间,吃大餐,无非让我的鉴定写好一点。
验收完了,我发现那些所谓的成果实在都是骗人的,有些还做了手脚。
我这长期在美国工作的人很难违背自己的良心和科学道德,不会弄虚作假,思想斗争了许久,据实写了评语。
结果第二天我被通知搬出豪华套间,小车服务也撤了,打电话找人都不在。
后来听说我走后,上面又换了一批人来从新审,通过了,还得了一个什幺奖,你好我好大家好。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请我当评委了。
话说回来,我也不愿意再当那个傀儡评委,劳神费事不说,心里还不痛快。
下个月我要去sitevisit一个美国的学校,评估一个学院院长的五年工作成绩,心里就比较坦然,大家按规矩办事。
在美国学校,不会有中国的那些乌七八糟。
”吕教授说:“你这算什幺,我那个合作单位更绝。
他们课题结业时,让上面点明让谁来谁就来。
来的评审人说,你们说这鉴定报告怎幺写,我就怎幺写。
后来嫌这也麻烦,说干脆你们自己写算了,我签字。
”“有这奇事?那何必走这个过场呢?”“嘿嘿。
来人有吃有喝,洗桑拿加足疗,还有得钱拿。
另外中国的科研机构不愿意看见自己支持的项目搞砸,好像自己无能失察,影响声誉,不能邀功请赏,最好皆大欢喜,像杨教授说的,你好我好大家好。
中国是一个人情社会,一切都讲究人情。
”丁一一点也不怀疑这些故事的真实性,他在中国对此已有切身体会。
看着大家热情洋溢,激烈讨论,丁一却瞥见刘教授坐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他是少有的几位和中国没有任何联系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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