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遍天涯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谜像一个花蕾捧在裘娜的手心,被她一层层将花瓣拨开,显出蕊心。
丁一被眼前这位红粉佳人的慎密思维折服。
两人谈着,感叹万分,将虚拟世界的友谊延伸到了现实世界里,觉得这一切都非常的不可思议,这世界太小。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始信有奇缘一说。
显然两人对能够重新认识对方感到既新鲜又刺激。
裘娜比前两次相见时健谈许多,她那娇秀的脸庞放射着兴奋的异彩,话语不断。
慢慢地话题就转到了裘娜的工作上来,她开始做丁一的工作,说服他和老莫重新考虑捐精。
丁一心里已经预计到了这就是要谈的“重要事情”。
丁一将老莫的为人讲给了裘娜听,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
至于他自己,更是不可能。
“为什幺不呢?”裘娜显得很有耐心,看得出她在这方面的老练沉稳。
“我比较传统,这种服务在伦理道德方面我不能接受。
婚姻是一个家庭之间的约定,是夫妇俩之间的忠诚纽带。
孩子是夫妻间的结晶,而不应该是商品的产物。
”丁一喝了一口咖啡,平心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裘娜显然预计到了这个答案,她已经听过千百遍这种想法,于是不急不慢地说:“婚姻和养育孩子的道德观念都是和人类的发展及科技进步紧密相关的,不是一成不变的。
在远古时代母系社会,人们只知其母,不知其父,采用群婚制,我们不能因此而责备那时的人类不道德。
现在中国云南的摩梭族还保留着这种以女方为主的婚姻制,另外藏族保留着群婚制,大家也没有责备他们有什幺不道德。
可见婚姻可以有不同的定义。
后来生产力发展了,进入了商品社会,于是有了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有了一个约定俗成,几千年下来,这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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