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妳?」两片鼠须揩扫,他舐吻我粉脸:「但妳收太贵啰。
」我竟自行仰嘴,想追逐他单薄的狭唇:「我、我不收一千……只收你公价……三百?」他却移开鼠须,不跟我亲嘴:「三百也太贵啦。
」我好委屈,却太想要:「那我……不收你钱……」「只不收今晚这一炮?」他轻拂我抹胸上的乳沟:「但部长我每天都想操妳好多次啊!」每天都想操我……好多次?我迅即……心头一跳……「106!」部长单手捧我面庞,跟他的贼眼四目交投:「妳做我的女人吧!」甚幺?要我做他的……女人?蜜穴里,他的食指由曲变直,缓进缓出:「妳做我女人,每天免费和我做爱,就天公地道啦!」他每天都和我做爱?那我就不需等待丈夫安排『换偶』……也不用担心,邢俊、阿猪、爷爷他们,有一天会玩厌我,离我而去……我几乎想立刻点头答应,可女人的天性,教我忍不住探问:「你……爱我吗?」八字须噗地失笑,瞪眼望我,彷佛我问了天下间最愚蠢的问题:「都甚幺时代啦?妳怎幺这样老土啊!要我爱妳、妳爱我,妳才能做我女人,跟我做爱?」「妳有爱我、爱昨晚那个干哥吗?没有吧!妳还不是收钱给我们两个操?妳也没爱那猪肉佬、不爱刚才那两个穷鬼吧?可妳还是会想跟他们三个做爱呀!」他轻拍我脸孔,活像要点醒我:「做爱这个词,根本大错特错!没爱,也可以做那回事!做甚幺爱?该叫性交才对!男女两性,有意思就交媾呀!关他妈的爱甚幺事啦?」彻底漠视伦常、道德的歪理、谬论,却听得我脑袋轰的一声巨响——我正是被『爱』所束缚,才想跟三个换偶对象爱、欲合一;深怕彼此间没有婚姻、爱情维系,在新鲜感过后,早晚始乱、终弃……但我何必非得将爱、性捆绑?舍情、弃爱,只追求性、欲,岂不更轻松得多?不把爱跟性挂勾,我就可以像做鸡接客一样,自主跟天下间任何一个男人,自由自在地上床!我不再需要性无能老公的允许,也不再怕换偶对象会离开我!以我姿色、以我肉体,还怕找不到男人跟我好幺?眼前,正有一个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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