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县太爷都自身难保,还有能力管你这母牛小三?等我们玩够了,再把你这杀母仇人的女儿送给匪军首领,讨点赏!」石妮儿自幼被老石娇生惯养,视为掌上明珠,又仗着县令宠爱横行县里,哪受得了这侮辱,当下耍起牛脾气,「我叫你放开姑奶奶!」一声暴喝震得刑房都微微颤抖起来,身上肌肉条条绷起,又挣得绳子铁链一通乱响,众囚徒大怒,七八个人同时拿起鞭子围着她抽,石妮儿引以为傲的一身肌肉上顿时多了好几十条细细的鞭痕,但她仍是扯开嗓子大骂。
一众囚徒打了半天也打累了,寻思找些厉害刑具对付她,但夹棍之类的棍棒估计也制服不了这个肌肉婊子,突然一个囚徒兴奋的拿着一件刑具跑进来,「兄弟们,用这个!」众人定睛一看,是一条铁节鞭,上面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铁刺,刚才被石妮儿绑在刑架上的那个囚犯接过铁节鞭,他刚才吃了这悍妇一鞭,满腔怒火现在一下子涌上来,他挥起铁节鞭狠狠的朝石妮儿被捆得紧紧的大肌肉腿内侧打去,女人的大腿内侧是仅次于阴道乳房的敏感地带,现在被这使尽全力的铁节鞭一抽,石妮儿立刻被打得痛彻心腑,住了嘴。
「母狗!叫爷爷!」那囚犯狠命挥起铁节鞭抽打她两条大肌肉腿的内侧,雪白的内侧被打得布满血痕,石妮儿只是闭口不语,「溷账!我叫你叫我爷爷!」囚犯又狠抽她的一对大乳球,石妮儿痛得一声惨叫,眼泪鼻涕终于流了出来,「叫啊!叫!」囚犯狠狠的抽着,石妮儿放生惨叫,浑身肌肉在剧烈的疼痛下抽搐起来,「叫不叫!」囚犯又抽她的阴户,石妮儿痛得双泪交流,她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这种痛,好几次她都忍不住要叫囚犯爷爷以换得停刑,但都忍住了。
「可恶!」囚犯打得累了,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这母狗是铁打的吗?那幺能熬!」这时郑大力走过来:「老兄,不是这母牛硬,是你打得不对。
」接着他拿来两根带着铁夹子的细绳,分别夹在石妮儿的两片大阴唇上,将她的阴唇扯开,细绳固定在绑大腿的铁链上,石妮儿吓得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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