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的脸黑不溜秋的,他当这个厂长全靠文革时的‘闯’劲。
何谓闯劲:就是敢打、敢砸、敢抢。
不怕闹事,就怕事大不了!再加上他和革委会的头子是酒肉朋友,这才给这个不学无术的老流氓混上个厂长当,等到四人帮快垮台的前夕,嗅觉灵敏的周一毛第一个将自己的恩人──那位革委会主任给告了,好家伙,足足写了八页纸啊,结果革委会主任被判了20年,他自己受到了上面的表扬,这厂长自然是当的稳稳当当。
这家伙平时看起来既和蔼又朴素,背地里尽干坏事,这厂里的妇女大都被他占过便宜,只是这些老女人大都是有家有子女,对这些也不是特别看重,摸就摸两下,亲就亲两下,就当是被蚊子咬了两口,这工作虽然钱不多,但自己能养活自己没问题,起码可以给子女减轻点负担不是。
周一毛在当时应该可以算是个富翁了,文革那些年他把抢来的钱财文物很多都偷偷拿回家藏了家里,只是现在还不给拿出来用,他在想着等从厂长位置下来后拿着这些钱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城市去住,到那时候他想怎幺花就怎幺花,好酒好肉女人还不是召之即来!“看看你们一个个还有个干活的样吗?不想干都给我滚!你们还别嫌这活钱少,你们不干外面想干的人排长龙呢!”周一毛边弹着烟灰边训斥着工人,这时他抬眼看到了离他最近的谢小苹。
谢小苹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乳白色的短袖汗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长裙,这衣服是海军上礼拜帮她买的,尺寸买的稍微小了一点点,穿起来很紧,有点显身形。
周一毛看着那轮廓清晰非常突出的半截式小背心和下面那光滑的背部、以及黑裙内显眼的白色裤衩,心里就起了邪火,再加上她今天早上刚洗的头,一阵浓郁的发香直冲这老流氓的鼻子里,更是让他欲火中烧。
周一毛心说:“妈的,这老货老子早想动手了,总被她找借口溜掉,我还就不信了,我周一毛办不了一个老寡妇!”他抽了一口烟,清清嗓子低下头到谢小苹边上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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