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虎狼般的咆啸和妈妈拉长了音的尖声的呼喊,然后便静了下来。
然后就听到郭二麻子向门外走去的脚步声。
我偷偷从被子的一角看去,只见那个小伙子,偷看到郭二麻子迈出了我家大门,立刻奔了出去。
不一会,妈妈的房间里再次传来叫声:「哎呀……,轻一点呀……他刚刚完……好疼呀……哥哥饶了我吧……」那小伙子似乎没吱声,只是听到妈妈不住地叫喊。
…………小伙子坚持的时间并不长,没用十分钟,便猛地吼了一声,然后便没了声。
很快地,他悄不声地进到了东屋,用手推那仍然睡在炕上的象死猪一样的汉子,对他说,「起来起来,该你了」,说完不顾那人怎幺反应,便竟自疲惫地走出我家的院子。
那醉汉被喊醒了,痴痴呆呆地坐了一会,过了半天,才口齿不清地嘟嚷了几句什幺,下炕出门。
屋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不再偷偷掀被角,而是索性掀开被子,快速地走到门帘处,从门帘的缝隙处向外偷窥。
却见那壮汉,大概真的喝醉了,迈着东倒西歪的步子,没有向妈妈的西屋走去,而是朝着门口走出去了。
原也要去操我妈的他大概全忘记了今天来我家的本来目的,竟然迈着醉步走出了我家的大门。
我一直目送那醉汉走出了我家的大门,又等了半天,见没人再进来,便想起妈妈这时不知是不是还被捆着,于是蹑着脚走到东西屋中间的屋子,凑到门边,从门帘一侧偷偷窥去……天呀!灯光下,妈妈雪白的肉体仍然象一只棕子般一动不能动地跪伏在炕沿上。
我思想里一阵犹豫,想进去给妈妈松绑,却又怕妈妈看到我使二人难堪,想等妈妈自己想办法挣脱绑绳,又想到郭二麻子捆的绳子妈妈是无论如何无法挣开的。
怎幺办呢?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进屋,给妈妈松绑吧。
我进到西屋,眼前的景象我并不陌生,妈妈上半身仍然穿着衣服,裤子和鞋袜却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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