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会早就拟定的程序,也许是感觉到男社员们正在观望,批斗会变成了游街,一群的革命女将,揪着头发,牵着绑绳,将挨批斗的林朗前拉后搡地拥挤着朝着门外走来。
我赶忙向一边躲了一下,躲到几个男社员的身后,因为她们如果心血来潮,将我拉去陪斗也说不定。
可一想到这,想到可能的与林朗捆在一起陪斗,我的心血却先来潮了,于是,我便怀揣着强烈的心跳,大着胆子重又挤到了社员们的前边。
那群铁姑娘们很快便走到了我的身边,我也就近距离地看到了挨批斗的林朗。
她长期穿着的那件绿色的军装式上衣已经被扒去,只有一件碎花格的衬衣,也已经被汗水和唾沫粘痰还有其他的什幺不知名的脏物所污染。
手指粗的麻绳,在那过早发育起来的鼓鼓的身体上捆了一道又道,每道绳子之间,便是那鼓起来的嫩肉。
她的双臂紧紧地反绑着,手腕处打着绳结,她的前胸乳房上下被勒了两道,每道又都被重复地勒了两圈,将那暴凸双乳更加明显地夹在中间。
两条短而粗的小辫子却已经散开,粘着女社员们的粘痰与汗水,胡乱地披散在头上、脸上。
她的脖子上没挂牌子,而是挂了五块青砖,在最上面的一块砖下,压着一张白纸,纸上写着「混入革命队伍的反革命狗崽子林朗」。
林朗二字是另起一行的,字较大,是头朝下倒着写的,名字上还被粗暴地打了个「x」。
几个铁姑娘有的牵住拴在她脖子上的绳子,有的揪住她的头发,有的抓住她后颈处的绳子,把个小林朗象个什幺动物般地押着向前走去。
「我没有哇!」这是林朗的哀叫,随着这声哀叫,她把脸向左上方扬起,大大的眼睛看着一个革命者,眼神中写满了无辜与恐惧。
不知道她说的「没有」,是想辩解的什幺。
但很快的,一个铁姑娘扬起手,「啪」地一下,她的原本俏皮可爱的脸蛋上,便重重地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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