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一记。
方玲发出一声惨叫,转过头来,惊恐地望着我。
我不容她哀告与喘息,粗暴地捏着她的下颚,兽性勃发地亲吻她,把她牢牢压在沙发的一角,用最简单,粗野,迅猛的方式出入她的身体。
我们从沙发纠缠到卧室的床上,翻滚,挣扎,驱赶着原始的情欲带给我们不停歇的快感。
我感到眩晕,仿佛出没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暴雨,恶浪滔天,我却不肯认输,我窒息,我绝望,我疯狂,我要证明世界没能把我征服……一切过去以后,我筋疲力竭地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香烟,黑夜是如此深沉,我的信徒已然力不从心,他头发凌乱,双目微阖,气息奄奄地等待着神灵的召唤。
方玲在我耳边喘息了一阵,斜过身来从我手中接过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苍白的烟雾。
她瞥了一眼如镜的窗户,抬手拢了拢鬓边的乱发,失神地匍匐在我身上,许久以后,喃喃地说:“我……已经很老了。
”她惶然若失的语气让我的心微微震颤,我想安慰她,她却已转过身去,嘤嘤地低泣。
我已无力去倾听她的心声,我的神智徘徊在半梦半醒之间,朦胧中仿佛有一只灰色的鸟儿落在我的窗台上鸣叫,我欣喜地睁开双眼,窗台上却空无一物,除了尘埃。
方玲在我醒来之前不告而别,在那以后,我很少再见到她,即便偶尔遇见,她也只是尴尬地笑一笑就快步离去。
几个月以后,我听说她找到了男朋友,一个快五十岁的工程师,人不错,有一个儿子,俩人准备圣诞节结婚。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一些诧异和惋惜,女人在三十出头的时候嫁给一个比自己大上十七八岁的男人是有些匆忙了,再耐心的等一等,或许会有好得多的选择,可是,谁又能保证些什幺呢?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偶尔会想起那个迷乱的夜晚,那时方玲是一个人,陈嫣也已经离开我几年了,单身男女一次偶尔的情感失控,似乎并算不上什幺大不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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