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旧小说 他在天上飞 （第一章 那年毛主席逝世）(第9/17页)
“以前妈妈想读书，就是家穷，没有机会。
——我上初中时比别人都用功，成绩全班第一。
高中离家远，在县城。
我都已经考上了——唉！就是家穷，供不起，结果遗憾了一辈子！——要不然我也象你爸一样，上大学，有个技术职称了。
——也不至于象现在这样给别人当下手。
”妈妈忍不住想起自己的心事。
爸爸和妈妈一个村子出来的。
爷爷在工厂工作，有钱供爸爸读书。
妈妈到现在还愤愤不平。
“你当时怎幺不找我呢？——你早点答应嫁给我，我不就帮你了？”爸爸笑嘻嘻地说。
妈妈似恼非恼地嗔怪他：“这个人，老没正经。
”就不再说话了。
从那以后，升学成了头等大事，全国的学校都紧张起来。
可水莲路小学是一个极普通的小学校，出了这个社区就几乎没人知道它。
每个年级也才两三个班。
这里有调皮捣蛋的男孩子，没事儿聚众扒哪个倒霉男生的裤子。
学生们都散兵游勇似的，有的作业懒得写，就抄别人的了事。
这样的学生素质，如今升学考试，能有几个考上重点中学呢？严校长是个个头不高的半截老头。
他左思右想，做出了决策，五年级分快慢班。
全校最好的一个数学老师和一位语文老师，亲自带毕业班。
分班之后，陈梅一行人都分到了慢班，就从此在音仪的生活里消声灭迹了。
音仪被安排和另一个学习好的女生乔钰做了同桌。
最好的两个老师，再重点培养最好的两个学生。
全校的希望都好像赌在了上面。
乔钰成了音仪的朋友。
她肤色略黑，眼睛往里凹，下巴略往前倾，就有些深沉倔强的神气。
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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