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没有人,月光下他脸的轮廓像希腊雕像一般俊朗。
他穿了一件绿色的军大衣,是当年北大男生的时尚。
这个晚上,我把初吻献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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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地说,他把初吻也献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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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快到宿舍关门的时候了,从未名湖会到我的宿舍常走的有两条路:一)从博雅塔下面走;经较开阔的几个教学楼,然后经过图书馆前的广场,到三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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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从小石桥附近小路,经过蔡元培的铜像,再穿过俄文楼和静园(是个果园),就看到图书馆。
我们舍近求远,选择了第二条,需先沿着湖边回到刚才相遇小石桥处,因为这条路曲径通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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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唐明还没来过我的宿舍,我主动邀请他上来坐坐。
门没锁,推开门后屋内一片漆黑。
“这帮家伙真用功,到现在还没回来”我的压力又来了。
“生日快乐!!
!”灯突然一下亮了,我的亲爱的室友姐妹们围坐在靠窗的两张并排的四方桌上,看着我进来,冲我微笑着,见唐明也来了,他们的笑容带着诡秘。
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搞了一块蛋糕。
蛋糕在那个年代还轻易买不到。
吃蛋糕的时候,记不清楚夏草和唐明开了个什幺玩笑,唐明突然把蛋糕糊到了夏草的脸上,两个人笑着打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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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生日过后,我觉得自己应该学着做个优雅的女人,不能再像个小女孩。
当时刚好是大二的第二个学期,女生大都是从大二开始蜕变得美丽起来。
大一还是高中的延续,繁忙的功课,压力比高考还大。
大二就想开了,把功课放在次要的位置。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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