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新搬来的这个宿舍风气和原来的不一样,原来的大都是学者型的,除了上自习,还是上自习。
而现在的同屋,用她们自己的话说,都比较匹,多少带点把男生当猎物的意思。
“比如,搭一下肩膀,搂个腰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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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云笑着说。
我把和如杨交往几乎两年的细节迅速地像电影一样快放了一遍。
“有一次在未名湖边散步,我的高跟鞋没站稳,崴了一下,他赶紧扶了我一把,那恐怕是唯一的一次肌肤接触。
”“不管怎样,你俩挺合适的,你搬来这个宿舍之前,我们一直以为他就是你男朋友。
”那时大四刚开学,不知什幺时候,我突然注意到走廊里听不到常红凄凉的歌声了。
记得暑假时我还听到她唱歌。
暑假时宿舍楼里没有平时热闹。
黑漆漆的走廊显得格外深远,走廊上空零星地挂着几件刚洗过的连衣裙,滴滴答答地,路过时会有几滴水突然掉在脖子上,冷飕一下。
这时常红会像吊嗓子一样猛地吼一声,“爱人的心是玻璃做的,既破碎了就难以再愈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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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唱一回我的心跟着裂一下。
常红到底怎幺了?后来得知她被迫休学了,他爸来把她接走的。
我好像看到电影《思巴达克斯》里面的决斗场上,决斗输了的奴隶被抬了出去。
大学时光匆匆而过,转眼到了最后一年。
且不说去美国留学要和美国人决斗英语(gre)和奖学金,就连毕业分配或考研,同学之间不也需要决斗?听说全系一百多号人只有六个留京名额,我该如何争取呢?如杨为了感谢我帮他“装修”了房间,提出要请我吃饭,到他家。
那天我们一起来到中关村一家菜市场买菜。
我们大部分时间在校园度过,偶然走出校门,这样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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