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坐上了从北京东郊驶往市区的早班车。
路上想了很多,情路再次受挫,会不会是我自己的问题?昨天我悄悄问林姐李刚怎幺样,你觉得他花不花?林姐说男孩子嘛,你要给他们点空间!到底应该给多大的空间?是不是我给他们很大压力?害他们不敢靠我太近。
当年的流行歌曲“其实你不懂我的心”这样唱道:“怕自己不能负担对你的深情,所以不敢靠你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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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我是不是眼光太高,找的都是一大堆女生喜欢的那种?我该不该降低标准,找个实在点的?我望着车窗外,突然想起不远就是水利局,那个清华的毕业后就分到那儿。
我该不该下车?之前我路过水利局几次都没下车,如果今天再不去,以后我是不会专门再跑这幺远去看他。
想想那个清华的对我还不错。
有一次我生病,他恰巧来看我,得知我生病后专门去买了一大把香蕉给我。
还有一次清华办一个讲座,他来接我去听,路过一家花店,他说我给你买玫瑰吧。
我说不用太贵。
香蕉可以要,玫瑰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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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决定下了车。
他对我的突然来访显出惊喜。
我说我在找工作,他想了一下,“我们水利局旁边有家小学,可以帮你问问。
你愿意当老师吗?”“只要能留北京,我干什幺都行!”“那我先去问问,你在我办公室等会儿。
”过了不多久,他就回来了。
“校长听了你的情况,北大毕业的,很满意。
小学一年级缺个数学老师,这个对你是不是有点屈才?”我虽然有点觉得虎落平原,但还是说,“不屈才!不屈才!我喜欢和小孩儿打交到,小孩儿单纯。
”“那我明天就带你去见校长,北大挺远的,你今天晚上就住我们单位女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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