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是大一或大二的学生,怯生生地对我说,“你身上这件卖不卖?”“你要?我脱!”小女孩使劲地点点头。
我立刻跑回宿舍,脱了给她。
看来模特是很重要的!我突然间开了窍,叫卖的同时加了一句穿的衣服也卖,包括发卡。
我开始不停地穿梭于宿舍和三角地之间换衣服,一天下来,数了数手里的钱,居然有几百块,几乎是我一个学期的生活费!这可真是个来钱的捷径。
我于是开始扩大再生产。
我找了一个大麻袋,偷偷摸摸地潜入那些已经搬空了的宿舍,像是打扫战场一样地把同学搬家丢弃了的暖瓶,脸盆,书等等装了一麻袋,来到三角地摆摊,东西一抢而空,又是几百块。
同时我还发现了一个新的消费群体,就是那些住在校园里建筑工地的民工,很需要脸盆,暖瓶这些二手日用品,因为我的价钱比新的便宜很多。
我在三角地摆摊到第三天的时候,被学校治安管理处通知不能再卖了,因为允许毕业学生卖货的期限已经结束。
我于是送货上门,干脆去了建筑工地。
当时正是午休时间,太阳当头照,我满头大汗地扛着麻袋走到了民工们住的临时搭建的破旧工棚。
民工们已经是我的老客户,见我送货上门,都围了过来,照顾我的生意。
在人堆里,我发现了秦望,“你又不买东西,跟来干嘛?”“收摊吧,别卖了,我不放心你。
”他趴在我耳朵上悄悄地说,“我怕你不安全,这些都是年轻后生。
”“没事,人家看着挺朴实的。
”我没听他的,继续做我的生意。
我最后一次潜回宿舍楼进货的时候,被看楼门的老太太逮着了。
“杨亦兰,你过来,偷偷摸摸干嘛呢?”因为我有时晚归,老太太对我印象极差。
“阿姨,我。
。
。
就是帮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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