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了,怎幺可能,上帝真会开玩笑!有些事情你虽然不相信它会发生,但是在发生的那一刹那,你潜意识里还是相信它真的发生了。
我眼前闪过一幅油画,就是三角地那个流浪艺人的裸女图。
那画里的女子分明就是我,血不仅从我的身体里流出,还从我的心里往外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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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前一阵晕眩,扶着墙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我在医院一直坐到天黑,感觉自己平静了一些,才往回走。
今晚我来到了金如杨曾经住过的那个小屋。
搬离女生宿舍后,我并没有马上搬来这里,先在校内认识的人那里混着住过。
因为考虑学校里比较安全,生活也比较方便。
这个小屋在一个四合院里。
院子里有棵老槐树,枝叉都伸到了屋檐上。
院中间零星地摆放着一些花盆,依稀可见院子主人的闲情雅致。
花盆的附近有一个水龙头,提供了一个露天的洗手间。
当然这个露天洗手间不包括厕所,厕所要出了院子,穿过马路才能看到。
我进到屋里,把窗帘拉上。
今天又是望月,月光从薄薄的窗帘淋漓尽致地照射进来。
床上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我开始像福尔摩斯一样仔细分析那天我和金如杨在勺圆喝酒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结合我梦里的感觉,对金如杨的整个作案过程做了如下假设和推断。
我能记起的最后一个镜头就是我当时心碎加酒醉,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加上头一天晚上睡得很晚,我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于是趴到桌上,看到眼前的烛火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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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到哪儿都能睡着的好习惯还是89年动乱时在天安门广场养成的。
那时我虽然没能混进绝食?u>游椋苍诠愠n狭骼肆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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