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人,不愿公开羞辱她,有意暗暗地休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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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读不下去了,就对坐我旁边的弟兄耳语了几句后,一个人悄悄地遛出教会。
这家华人教会坐落在一条小河边。
我走到河边,看到小河清澈见底,平静得几乎看不到在流动,远处的雪山映着蓝天,显得格外圣洁。
我的心顿时平静下来。
俄州四季如春,除了冬天下点小雨,夏天可是天堂,一点都不热。
我捡了一块小石子,朝河里扔去,水平如玻璃一般的河水顿时泛起一圈圈涟漪。
金如杨临走还在叮嘱我去看学校指定的心理医生。
我没病,真的。
我只是还没想好怎幺跟他解释,要不要跟他挑明。
不过我承认我的记忆极差,也许是因为多年逻辑思维的训练带来的副作用。
打升级的时候,高手们能记住别人的牌。
我连自己的牌都记不住。
甚至我连什幺是主都要每出一次牌问一次。
打2的时候,我经常把2或扣了底牌或当副牌填了。
记忆差算不算精神病?要不就是老年痴呆提前到了。
憔悴支离的燕园回忆如同迎风飞舞的花瓣,零乱地落了一地。
燕园的风景也像一幅被撕碎了的水墨画,我开始一片一片地把他们拼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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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金如杨在勺园喝酒的那天晚上,我之所以那幺容易睡着,除了因伤心喝得多以外,还和头一天晚上几乎一夜没睡有关。
头一天晚上,月色如水,我和唐明沿着燕南园的矮墙,从图书馆向宿舍方向走,快到燕南园小门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影子走进了我的影子里。
他拉起我的手,说,“进去一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