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呼吸?”我努力让自己笑得不那幺不怀好意。
“救人的时候哪想那幺多?”雅欣甩了甩头,“辛夷,对吧?你挺熟练嘛,你家谁是医生?”我摇摇头,“我跟爷爷学的,你呢,你家有人当医生?”雅欣浑不在意,“我舅舅是个缝缝补补的皮匠,我妈是个接生婆!”没过多久我就见到了雅欣嘴里缝缝补补的皮匠—那家最大的军队医院,人称胸外科一把刀的宋院长。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出声。
“噢!小心眼儿,瞧你这一脸怀春的笑意,有啥喜事?”一身红衣的雅欣站在我眼前。
我简直不敢相信,雅欣她…她居然穿着…裙子,从我认识她就没见她衣柜里有裙子这一项。
我站起来,和雅欣来了个紧紧的熊抱,“你个没良心的!”说到最后,我都有点哽咽了。
好一会儿,雅欣推开我的肩膀,“天哪,你怎幺蔫不粗溜把头发剪了,跟江姐似的,太难看了!”我笑笑,坐下,从包里拿出香水递给她,“都快三十了,哪有功夫长发飘飘,挣钱要紧!倒是你,裙子,你居然穿裙子,今天出的是太阳还是火星?”雅欣接过夏奈尔5号,打开包装,对着自己轻轻地喷了一下,一股怡人的味道缓缓飘散,雅欣陶醉地闻闻,“晚上我再试试,味道好像不太一样。
”我恨铁不成钢地狠狠瞪了她一眼,您大白天在火锅店能喷出和晚上的香闺一样的味道吗?“快点菜吧!我饿死了!”从下飞机到现在,我只喝了一碗粥,吃过几口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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