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过了一会儿,耿逸飞走出门,见到我立刻收住笑,“你先等我一会儿!”说完,不等我反应,转身走了。
我望着他渐行渐远的高大背影,深深地吐出一口气:问都没问我就把我带来了,如果能选择,这一生我都不愿意再踏进这家医院!我第一次走进这家医院的大门是在五年前的初春,长安街上的白玉兰花刚刚露出洁白、幼嫩的小小花苞,西伯利亚来的几股寒流的尾巴依然控制着北京城的大街小巷,我脸上的皮肤又干又粗,感觉老了好几岁,北京城的春天实在让我喜欢不起来。
雅欣突然得了急性阑尾炎,她做完手术的当天晚上给我打电话,让我第二天务必去看她:她还要在医院住七天,实在无聊极了!一个小小的阑尾切除手术要在医院住七天,只有雅欣能享受这种“待遇”。
第二天,我抽空提着雅欣平时爱吃的各种零碎和她点名要看的书去医院,刚走近住院部的楼,就听见一阵高声喧哗,和住院部隔不远的小楼就是着名的**楼,一向戒备森严,今天看来真是出了情况。
我的两只手被大包小裹占得满满的,只能背转身用肩膀撩开脏兮兮的塑料门帘,我背转身的瞬间,从门里冲出了几个人,我被他们撞得向前冲了几步,今天我是从办公室直接来的,脚下的鞋有点滑,就在我控制不住自己快要冲下台阶的瞬间,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胳膊,突如其来的一抓吓得我“啊”地大叫了一声,原本紧紧攥着东西的双手立时松开了,台阶上、我的鞋上甚至风衣下摆都被染得五颜六色的,各种食物的香味夹杂着香水百合的味道立刻让我成了来往人众的焦点。
我“豁“地转过身,看到面前站着四个目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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