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她低下头,掩饰着红肿的眼睛,“我一直在这儿等你!”我叹了口气,抓紧了她的手,冰凉的小手,回到她的住处依旧冰凉。
我记得她厨房的柜子里有瓶白酒。
那是春节前,我看她心情不好,故意磨着她定了套宜家的橱柜,我俩用了一个周末组装起来,之后她给我做了清蒸鱼,我为了凑热闹,从爸爸的酒柜里顺了瓶酒。
我倒了一口酒递给她,“喝了就暖和了!”她从没有过地听话。
我摸摸她的手,冰凉依旧,“再喝一口!”爸爸酒柜里的都是高度白酒,不会放的时间长,酒精都挥发了?喝到第三口,我知道原因了:人们常说的喝酒会暖和,是酒精加速了血液的运行,可此刻酒精只是加快了她泪腺的运行。
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她苍白、消瘦的脸滚滚落下,落在她冰凉的手上,落在酒杯里,最后终于落在我的肩头。
嚎啕大哭只刺激人的耳膜,无声落泪最腐蚀人心。
今天的我心脏格外脆弱!我拍拍她,“你想哭就哭吧!今天我也想哭,反正咱俩都是没人疼、没人要的,谁都不会笑话谁!”我给自己倒了半杯酒,“我是不是特别招人讨厌,我妈妈对我那幺好,对我好就别走啊,我大哥,多疼我,从小就护着我,结果半路也掉队了,我对方雅欣那幺好,不就扒了她的衣服,她就能二十年不理我,好像我没见过她光溜溜似的,还有我姐,结了婚就忘了还有我这个兄弟,她眼里就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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