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作为我们家最弱的选手,我只和她下过一次,才下了半盘,就被当时站在她身后的大哥很没有风度地、不君子的嘿嘿笑声终结了。
至于耿嘉伟少校,他倒是从没提过战果如何,可从他向来报喜不报忧的表现看,嘿嘿嘿嘿!今天我俩终于提前回来做饭了,饭菜全上桌,耿参谋长才回来。
饭桌上,爸爸喝了半杯酒后,我想张嘴提我俩的事,她在桌下轻轻碰了碰我的腿,微微摇摇头。
看着爸爸回来后一直紧皱的眉头,饭桌上的寡言少语,我只好独自对付眼前的那盘清蒸鱼。
饭后,她提议和爸爸下棋,示意我去厨房独自洗碗。
我三下五除二洗干净碗,出来一看,棋盘上满打满算统共就二十个子儿。
我叹了口气,等这盘棋下完都半夜了,再和爸爸提我俩的事,会不会晚了三秋了?我无奈地上楼转了一圈,看了看我屋里的帆船,航模什幺的,给他们掸掸灰,拂拂尘,顺便缅怀一下我那幸福的童年,下来一看,棋盘上的子儿也没多多少。
我心一横,坐在辛夷沙发的扶手上,搂住她的肩,“嗞嗞,这回胜负如何啊?我的大律师?参谋长在军区里还真没遇到过对手呢!”她没抬头,“这才刚开头,你净瞎搅和!”我忍不住揉揉她的头发,“输了你回去可别又和我哭鼻子!”她放下一颗白子,“别瞎说!我什幺时候哭过?”耿参谋长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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