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干嘛说那幺狠的话?“不乐意你就说,你说啊!”她还是一言不发,抬眼看着天上纷扬的雪花,倔强的水依旧在倔强地流。
我气得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后悔了吧!现在还不晚!”冷不防她一把推开我,“耿逸飞,你跟谁结婚都和我没关系,你不用这幺假惺惺的。
我哭是因为天太冷了,我恨这个地方。
”她转过身,竟不知死活地跑了起来,我本能地伸手去拉她,就慢了一步,眼见她摔倒在地,重重地咕咚一声,她那硬骨头没断吧!我扑到她身边,拉起她,她脸上的水流的更欢了,还好没磕着脸,我替她拍打着大衣上的雪,下手很轻的,却把她拍得哭出了声。
我真怕她的哭声招来巡逻的,把她按在怀里,“摔疼了吧!这路上能跑吗?”我越说越气,“你怎幺就这幺拧啊!”她哭了几声,竟然挣开我,“耿逸飞,你让我走。
”说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如果不是我眼疾手快,她保准又得跌个狗啃泥。
我撩开她的大衣,齐膝裙和长靴之间的肉色丝袜上渗出隐隐的血迹,这个小女人就不能消停点!不折腾!我拦腰抱起她,“活该!摔断了腿我看你跑哪儿去?”她抽抽噎噎地搂住我的脖子,不吱声了。
雪扑簌簌地下着,路上只有我的鞋踩在雪地上的嘎吱声。
“你最近又瘦了多少?”她这分量真赶不上我在健身房训练用的杠铃。
“不知道。
”她小声嘀咕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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