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地一路到底。
从缆车上看,她已经摔得我都不忍心看了。
我顺着雪道滑到她身后,捡了个避风的地方脱了板子,看着她。
教练教得很耐心,很有技巧,她滑的很认真,技巧也越来越会用,可怎幺老摔跤呢?我不是很有风度地中断了她的滑雪课:照这个摔法,过几天回去的时候,她八成得坐着轮椅上飞机。
我扶着她回到俱乐部,直接进了按摩室。
之后领着她回了平房火炕,她一头栽倒在火炕上,“耿逸飞,其实再让我滑两次应该就不会摔了!我保证!”我倒了半杯白酒,递给她,“你还是留着自己这把老骨头回北京吧!”她喝了一口,“你敢嫌我老?”递还给我。
我也喝了一口,“你现在学滑雪是有点老了!怎幺,不服?”她趴在火炕上,“你什幺时候学的?”我想了想,“十六、七岁吧!”又喝了口酒,“那都太晚了!”将来我的孩子五岁就得学滑雪。
她低着头笑,“你知道齐白石多大学画画的?我怎幺就不能学了?”我躺在火炕上,捞住她的手,“你知道哪个奥运选手是二十岁开始初学和训练的?”“我又不当奥运选手,什幺时候学不行?”她还挺倔。
火炕硬硬的表面,热热的温度,挺舒服,我拉着她的手,微微用力,把她拽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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