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慧慧的话当成蚊蝇嗡嗡似的。
有的仿佛听到瘟疫传染一般,竟然拿了自己的水壶和手绢儿风一样刮走了。
如果说对红梅花的取笑是作践、是开心,但又不无温情和包容的话,对慧慧的作践就明显带着妒忌和排斥了。
这时,大河滩这浓郁的潮气、沉重的土壤、就连远方如带的滹沱河亦凝固了一般。
陆文景见慧慧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变紫,眼眶里溢满了泪水。
她本来想捏根咸菜尝尝,以此来安慰慧慧,但一想到她偷偷摸摸在五保户家的作为,想到她那幺巴结团支书春玲,就一点儿胃口也没有了。
“又是针线包,又是咸菜包,活雷锋来到工地了。
”有的女孩更是尖刻。
她们嫌她浮情多,工于心计。
陆慧慧站不得站,走不得走,简直无地自容。
好在上工的哨声响了,这才解开陆慧慧的僵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