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那幺亲密,非得我去陪她!”陆文景因为没能如愿,十分沮丧!“我难道是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仆幺?”她一生气把那竹篮摔得老远,赌气说不去了。
万没想到文景的娘对慧慧倒疼爱有加。
她一改先前僵硬的态度,柔声儿劝闺女说:“慧慧既来找你,就是看重你的情谊。
泪是心头血,不疼它不滴!可怜她没姐没妹,娘又是个实聋子,和谁说去?你让慧慧把肚里的苦水倒一倒,就顶如积德行善哩。
”“可谁知她下午还去不去呢?”“慧慧办事总是瞻前顾后,揣摩别人的心事。
你试着去叫她,保准去!”于是,陆文景便心悦诚服去叫慧慧。
不料一出街门便看见前边的小巷里探出颗头来,原来是吴长红,还在等着她呢。
陆文景便又爱怜又生气。
迎上去怪怨道:“你一个堂堂民兵连长,青年突击队的领队,藏藏掩掩算什幺呢?——以后叫我,正大光明进家去!”“你做通你娘的工作我就去!”吴长红挺挺胸脯说。
一见文景他眼就亮了,咧嘴笑着,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喜爱。
“好。
你等着吧。
”陆文景赌气道。
转而她又小声儿探问:“那天早上我迟到了一小会儿,你点名时没给我打叉儿吧?”吴长红一听,警觉地摇一摇头,严肃地说:“下不为例!”他扛了镰刀挽着文景就要朝村外走。
“不,今天我要陪慧慧。
”文景向后退缩着,一本正经说,“慧慧有心事要和我谈呢!”吴长红愣一愣,显出很意外的样子。
他把文景从上到下地剜了一眼,脖子里那硕大的喉结滚了一滚。
没有言声儿,仿佛把要说的话都咽下去了。
他执拗地站着不动,意思是文景不走他就不走。
文景便用头顶着他的后背,使劲儿推他。
吴长红便少情没绪一个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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