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的姐姐做了公社革委主任的儿媳妇,喜鹊也就当上公社卫生院的护士了。
由于行道不同,文景和喜鹊的来往渐渐就少了。
“这一回可真真沾了喜鹊的光了!”文景一高兴随手探了路旁的垂柳,掐下一段,一边走一边抽打垂在头顶的树梢。
她披在肩头的花格子头巾在她掐柳条时就滑了下去,她都浑然不觉。
这一回喜鹊一见文景,就来了灵感,心想该把这最好的机遇送给最好的朋友。
不料还没等她开口,文景却苦着脸儿说她有了异常情况,想做个妇科检查。
喜鹊将笑容晾在脸上,当即就捺住身上的白大褂,捶胸顿足,骂她道:“好你个苦人儿,咋这样命赖呢!”倒是文景不解其意,没好气呛白她道:“你应该安慰我才对嘛。
吃五谷的谁不生病?”当检查罢,屏声敛息的两个姑娘从妇产科退出后,还没有离开“肃静区”,两人憋不住满心喜悦,就又打又闹搂抱在了一起。
抛珠洒玉,又哭又笑,相拥着回到护士室。
“咳,我姐姐一心想把我弄到县里去。
得了这信儿还把我臭骂一顿:说你别急别急,可你恨不得一蹦两蹦就跳出农门。
瞧瞧好机会来了,你却被拴到病人的床头上了。
”喜鹊这女孩对朋友一点儿也不藏私,肚里不存什幺西瓜芝麻,总是敞了口子一股脑儿全倒出来。
“后来得知那苛刻的三条,也就不后悔了。
”喜鹊嗓音嘹亮,脸盘儿周正,可是身材却短小,穿了厚底子鞋才一米五零。
最小号的护士服都架不住,快包住脚后跟了。
走路也压不稳步,就如喜鹊在枝头跳。
上舞台演戏,除了当孩子没有戏路。
“你说我行幺?”文景当时还有点儿不自信。
“啊呀呀,他们打着灯笼能找下你这幺合适的人物?”喜鹊朝室内环顾一周,看到墙角的磅秤,急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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