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红欣赏的正是这一点。
这就是春玲的聪明和本事了。
不能否认,慧慧的粉笔字和排版确实突飞猛进了。
好长时间了没在一起深谈,也不知她近日怎样。
想起当初帮助慧慧的承诺,文景心中又愧愧儿的。
“哎,那天有人说你朝公社路上去了。
我就假公济私,包揽了那个村口附近一大片儿田禾,可怎幺都没等着你!——你到底去没?”这真是天赐良机!再不用估算、掂对和策划了。
文景便欣然从腋下取出医书,又小心翼翼地从医书中取出那体检草表,慎重地展开,详详细细地讲了喜鹊对她所说的一切。
当然,她缄口未提过早出现“处女红”的狼狈情形。
倒不是故意遮掩和隐瞒,刚与男性有点儿肌肤相亲的体验,对文景来说,即便此刻只有她和心上人,讲那男女隐秘之事都羞于启齿呢。
吴长红捧着那体检草表,一言不发。
他的视线虽然一直在表上,面部神情却显然在表外。
细心的文景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
他初接到那表时,双眼瞪得很大,目光新奇而惊异,陷入沉思后就上睑下垂、眼皮耷拉了。
“长红!”“你飞了,我怎幺办?”“小气鬼!”文景亲昵地捅了他一拳,埋怨道,“知道事到临头你就会变卦!你不放心,我走之前咱就完婚!——过上二、三年后,你也找个招工指标出来,咱在城里安个家!”“野心勃勃!”“唉,不是我野心大!你根本不了解我家的情形!我必须尽长女的责任。
我的想望其实一点儿也不大!只要能让爹娘吃饱、供弟弟上个中学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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