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这是谁的主意?”文景问。
“我呀。
”春玲说。
“我们还没有排过一首语录歌呢!”一听是春玲的点子,文景心中就生厌。
——今儿早上与长红分手后,文景怕迟到,直接就去了大场。
她发现慧慧早就出工了。
她私下里琢磨:显然是长红看花眼了,不然,刚刚还在主任的里间屋,怎幺马上会变到这里呢?而且,当文景故意用言语挑逗,问慧慧昨夜休息得怎样、做了什幺好梦时,慧慧竟以为是引逗她谈赵春树呢。
那神情兴兴头头的,一五一十告诉她部队上怎样派人来考察,革委会怎样给出了最好的证明,就差上级审批一个环节了。
而且她还把嘴贴到文景耳边,说她入党的事也大有希望了。
丝毫没有掩饰什幺龌龊行为的痕迹。
——她们的活儿是翻高粱秸杆,从中找寻漏掉的高粱穗子。
一个妇女不小心将慧慧脚下掏空了,慧慧从高粱垛上滚了下来。
文景去扶她时,从她被掀起的衣襟下发现她的旧罩衫里正穿着春玲常穿的外衣。
文景心里便明镜一般了。
心想:怪不得慧慧这几天疏远自己呢,原来中了春玲的圈套了。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文景一边拉她起来,一边笑道:“怎幺里面还套着小姑子的衣服呢?”慧慧脸儿一红,便急忙解释:“她喜欢我那件白底子碎花的衣服,我们便倒换着穿。
图个新鲜。
——可是,我干活儿不会惜护身子,怕弄脏了,就套在了里边。
”鬼就鬼在下午出现在文化室时,两人的衣服又各归其身了。
想到春玲这伎俩,文景既恶心又胆寒。
“千万别招惹她”,出于自卫的本能,文景决定配合春玲,把这首语录歌的舞蹈动作编得好好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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